雨之歌([黎巴嫩]纪伯伦) 我们是上帝从天上撒下的银线;大自然将我们接住,用我们来美化山川。 我们是从阿斯塔特女神王冠上落下的美丽的珍珠,早晨的女儿抢走了我们,将我们撒遍大地。 我在哭,一个个小山丘却在笑;我往下掉,花儿们却高高的昂起了头。 乌云和大地是一对恋人,我同情他们,并为他们传递书信。我倾注着冲淡了他们俩中间的这一个强烈欲念,抚慰了另一个受创心灵。 雷声和闪电预示着我的到来,天空的彩虹宣布了我的终结。生活就是这样,他从愤怒的雷电脚下开始,然后在安谧的死亡的怀抱里结束。 我从海里升起,在太空的羽翼上翱翔。看到美丽的花园,我就下降,我去亲吻鲜花的嘴唇,拥抱树木的枝条。 万籁俱寂,我用纤细的手指敲着窗上的水晶玻璃,这声音组成了歌曲,使多愁善感的心灵沉醉。 大气的炎热生育了我,我却要趋散这炎热的大气,正象女人一样,她们总是从男人那里取得了征服他们的力量。 我是海洋的叹息,是苍穹的眼泪,也是大地的微笑。爱情也是这样,它是感情的海洋里发出的叹息,是沉思的天空滴下的泪水,是心田里浮出的微笑。雨说 最爱梅雨时的江南,听着雨点淅淅沥沥地打在窗子上、屋檐上、房顶上,那种感觉让人难忘,仿佛又回到了童年。 幼时的我住在江南的小城,古老的砖瓦房伴随我长大。老屋年久失修常常在梅雨时和自然合而为一,屋里屋外都在下着雨。都说孩子无忧,不错的,那时侯的我,总是开心地听着雨声,数着雨点,看着床上摆上了木桶、瓦盆,别是一番趣味。感觉和自然贴得特别的近,在雨里我恍然闻到了来自天幕的清新气息。忘不了童年的老屋,忘不了那时的梅雨。 真的,不同的人对雨的情感不同。住在城里的孩子盼着下雨,乡间的孩子爱天晴。农时的需要,老农渴望及时雨;生活的便利,上班族期望干干净净地走在马路上,而不需要施蛰存笔下朦胧的梅雨。
窗外下着雨,雨点很大,有豆粒大小,只是不密,偶尔的这么几粒,砸在窗户上也是一番惬意的音符! 窗外有的不只是雨还有风,算是狂风,学校近山,这山中的风也就格外的大,真是惬意的一对,使这雨声多了几分质感。 听着雨声,很想沉迷其中去欣赏,却又不能定下心来,因为心中装的不是着雨声,心里想的是别的事情,事情很琐碎,不想说也不值得说,或是根本不想去想,却又挥之不去,充斥着心中的每一处空间,使我不得不去思考,去思索,去深究! 雨本只是外物,或说与我并不太相干,我与它只算是路人,过客,只是不经意间发现了它的神奇,分担了一点注意力。固然不会也不能全身心的投入,那只是外物,再美好也无法占据你的心灵。 雨小了或说在本来就很小的基础上变的更小,但事情却仍然在,挥之不去,或者可以说想的越来越多了,想的越来越深刻了! 雨停了,思想却在继续。